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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耳曼人和高卢人的区别?

来源:www.homebrew.com.cn   时间:2023-03-30 21:38   点击:294  编辑:admin 手机版

一、日耳曼人和高卢人的区别?

两个不同的民族,高卢人是今法国地区的人种,日耳曼人是在德意志,波兰,捷克,奥地利一带的民族

记得采纳啊

两个不同的民族,高卢最初在现在的法国地区,日耳曼在中欧地区,后来日耳曼人西进建立法兰克王国,法兰克分裂成后来的意大利,法国和德国

二、哪位大哥对人种学有研究,能不能告诉我斯拉夫人,日耳曼人,高卢人,犬戎人各自的面部特征啊

斯拉夫人就是苏联人,日耳曼人是德国人,高卢人是法国人,至于犬戎人应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少数民族吧,斯拉夫日耳曼高卢都属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分支,也就是金发碧眼高鼻梁的那种老外了

日耳曼人是一个大概念,其中有很多种族,他们估计都不把自己看做日耳曼人。现在欧洲乃至全世界的白人有很多可以划归为日耳曼人。有人认为日耳曼人单纯是德国人,其实这是错的,因为早在罗马时代就有日耳曼野蛮人存在了。后来罗马帝国灭亡,欧洲出现法兰西,法兰西又分裂,才有法国、德国之类的。现在认为日耳曼人是德国人其实并不严谨。至于面部特征你可以自己去查。

三、法兰克人侵占了高卢后,高卢人都死哪去了,怎么找不到这方面的记载。

你这个问题 不好回答啊!等我查查资料后再来

高卢,在自然地理上通常以阿尔卑斯山脉为界,分为东南一侧的山南(内)高卢 (Cisalpine Gaul,今意大利北部)和西北―侧的山北(外)高卢(Transalpine Gaul,今法国、比利时、荷兰南部、德国西端及瑞士一部分),自然这是以罗马人的眼光为转移的。同时,根据罗马化的先后顺序,又称山南高卢的居民为“穿长袍的高卢人”,称普罗旺斯、朗格多克一带的居民为“穿紧身套裤的高卢人”,称山北高卢绝大多数地方的居民为“长发高卢人”。―般习称的高卢,亦即山北高卢地区,大致涵括阿尔卑斯山脉、比利牛斯山脉和莱茵河之间的地区。

高卢人即凯尔特人。古代高卢素为凯尔特人的大本营,聚集着欧洲凯尔特人数量最大的群体。有关古代高卢的人口估计并不一致,有说400―1600万左右,也有人认为在 500―3000万不等,不少学者的估计则不足 2000万。但无论如何,即使按古代标准看,高卢也堪称是个人烟稠密的富庶之地.当时除了南部地中海沿岸为数不多的希腊殖民者、东南部的利古里亚人之外,高卢居民大体皆属凯尔特人,即习称的高卢人,他们占了高卢人口的大多数。高卢地势平阔,气候温润,物产丰富,不但在早期接纳和汇聚了大批来自中欧的凯尔特居民,成为巨大的人力贮蓄池,而且嗣后在凯尔特人向西班牙、不列颠也许还有意大利、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的扩张中,又向外部倾泻出了大量过剩人口。高卢所起的这种双重作用,有理由使它在凯尔特人的历史中占有―种特殊的地位。

凯尔特人何时侵入高卢?

迄今仍歧说纷然,有谓约公元前7世纪者,有谓约前5世纪初者,也有人认为在公元前9世纪,这就是说,大概相当于哈尔施塔特文化的不同时期,他们便以铁器输入者的身份而来了。但有人则认为,凯尔特人进入高卢可能更为久远,甚至可上溯自公元前2000纪中晚期,说那时高卢境内或许已有“原始凯尔特人”的足迹了。根据种种迹象似可推断,凯尔特人或其先辈来到高卢最早大概不会迟于青铜时代晚期。当然这个移入过程很可能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而是在一个较长时段内持续着,包容了若干股人口迁徙的潮流。而后来拉登文化的传入,必定又伴随了迅猛的新移民浪潮。

毫无疑问,至少到罗马人入侵以前,凯尔特人经过同本地居民(包括大概属于利古里亚人、伊比利亚人在内的一些人群)长达若干世纪的融汇、整合,在高卢已然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群体。当时尚未出现统一的国家组织,广袤的高卢大地上分布着大约60~80个或上百个支系,其地域面积、人口多寡不一,各具特点,恺撒称其为“族”(populus)和“邦”(civitas),而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些处于原始公社解体阶段的部落和部落联盟。他将高卢全境分作三大部分,塞广纳(今塞纳)河和马特隆纳(今马恩)河以北的是北方地区,主要居民称比利其人(Belgae),加隆纳(今加龙)河流域及以南地区则生活着阿奎丹尼人(Aquitani),位于两者之间的为占地辽阔、人数最多的高卢人(Gauls)。

中部的高卢人集团,族系最为庞杂。举凡巴里西人(Parissi / Parisi / Parici / Parsii,居于今法国巴黎一带)、塞农人(Senones,在今法国塞纳-马恩、卢瓦雷和荣纳等省)及其近邻瓦迪卡瑟斯人(Vadicasses),西尔万奈克特人(Silvanectes / Siluanectes / Sulbanectes,约当今瓦兹省桑利斯)、卡图斯卢吉人(Catuslugi,在今巴黎西北方布雷斯勒一带)、林贡斯人(Lingones,分布于今上马恩省朗格勒及其周边一带)、曼杜比伊人(Mandubii / Mandubiens,在今科多尔省一带)、特里卡西人(Tricasii / Tricasses / Tricassini,在今奥布省特鲁瓦一带)、厄波曼杜伊人(Epomandui,在今蒙贝利亚尔一带)、麦尔迪人(Meldi / Meldae,在今塞纳-马恩省莫城、默伦一带)、杜洛卡西人(Durocasi / Durocasses,在今厄尔-卢瓦尔省德勒地区)、皮克塔维人(Pictavi / Pictaui / Pictones / Pictoni,位于维埃纳河流域以西普瓦捷一带)、桑东人(Santones / Santoni / Santonae,在今滨海夏朗德省桑特一带)、特留拉提人(Triulatti / Triulacti / Triulates,在今滨海夏朗德省鲁瓦扬地区)、阿格辛纳特人(Agessinates,在今夏朗德省昂古莱姆一带)、塞卡尼人(Sequani / Seguani,在今索恩河、罗讷河与汝拉山脉之间,今贝桑松一带为中心)、劳拉契人(Rauraci / Raurici,位于今法国-瑞士边境汝拉山脉以北至南德一带,以今瑞士巴塞尔附近为中心)、沃塞贡人(Voseguns,在今法国东部孚日山脉一带)、阿洛布罗基人(Allobroges,在今伊泽尔省格勒诺布尔、维埃纳一带及瑞士西端日内瓦附近地区)、阿维尔尼人(Arverni,居于今奥弗涅地区克莱蒙费朗一带)、维内蒂人(Veneti / Ueneti / Venedi / Venetian,居于今布列塔尼半岛西南部莫尔比昂省瓦讷一带)、古里奥索立特人(Curiosolites / Curiosolitae / Coriosolites / Coriosultes,在今布列塔尼半岛北部圣布里厄、科尔瑟勒、迪南及海峡群岛的泽西岛、格恩西岛一带)、科里奥索皮特人(Coriosopites,或即Coriosospiti,在今布列塔尼半岛西南部坎佩尔一带)、安比巴利人(Ambibarii,在今诺曼底半岛西南沿海)、巴伊奥卡瑟斯人(Baiucasses / Baiocasses / Badiocasses / Bajocasses / Bodiocssses,位于今诺曼底半岛巴约)、维杜卡瑟斯人(Viducasses / Uiducasses,在今诺曼底卡昂)、维内里人(Venelli / Uenelli / Unelli,居于今诺曼底瑟堡、科唐坦的库唐斯一带)、 厄苏比人(Essubii / Essuvii / Esuuii / Essui,在今奥恩省阿让唐一带)、阿特苏伊人(Atesuii,在今诺曼底奥恩河源一带)、安比利亚提人(Ambiliati / Ambialates,在今布列塔尼半岛朗巴勒一带)、奥西斯米人(Osismi / Osismii / Ostiones / Ostimnoi / Oestrimnios / Oestrymnians,位于今布列塔尼半岛菲尼斯泰尔省布雷斯特、拉尼永一带)、比杜塞希人(Biducesii)

值得注意的是,在古代部落社会中,因人口繁衍或联姻传统而常见有若干血缘密切或相近的族团分支,起初,血缘接近的部落集团常常一起行动,包括进行远距离迁移。在迁徙的过程中,以及移居新的定居地后,他们同周边其他族团的关系便开始逐渐发生了变化,血缘纽带有时渐渐变得松弛,而为新的地缘关系或利益关系所代替。这时,我们可以看到,各族团的相互关系是十分复杂的,往往并非完全独立平等,频繁的部落战争与征服活动也常常导致部分族团彼此结成特殊的同盟(不一定必然有着血缘联系),形成控制与从属、庇护与被庇护的关系。所以,一些较大的高卢族体本身常常包容和依附有若干个支系。例如,埃杜维人(Aedui / Hedui,居于索恩-卢瓦尔省欧坦一带)、安巴利人(Ambarri,在今安省昂贝略昂一带)、奥勒西人(Aulerci,居住在塞纳河与卢瓦尔河之间)以及林贡斯人、图龙人、塞卡尼人、塞农人、卡尔努特人,曾有比较密切的血缘关系。而比图里吉人(Biturigi / Bituriges,在今布尔日附近),其部众后分为两部,以阿瓦利库姆(今布尔日)为中心的称库比人(Cubi);占有布尔迪加拉(加龙河、多尔多涅河汇流处附近的今波尔多一带)的为维维西人(Vivisci / Uiuisci / Ubisci)。有时也将塞加劳恩人(Segalauns / Segalaumes,约当今安德尔省索洛涅地区、德龙省瓦朗斯及阿尔代什省一带)视作比图里吉人的另一支系。一般认为,高卢的沃尔卡人(Volcae)内部也有两部分,居于加龙河上游托洛萨(今图卢兹)附近的为特克托萨季人(Tectosages);罗讷河右岸、以内莫苏斯(今尼姆)为中心的是阿雷科米契人(Arecomici)。另说沃尔卡集团亦包容贝特雷人(Beterres,在今埃罗省贝济耶)、索尔多内人、塞雷坦人以及拉托布里吉人等在内。至于奥勒西人,一说包括三个支系,即居于塞纳河左岸伊通河沿岸埃夫勒一带的埃布罗维瑟斯人(Eburovices / Eburouices),位居其西南萨尔特省勒芒一带的塞诺马尼人(Cenomani),以及布朗诺维瑟人(Brannovices / Brannouices);托勒密则认为,曾被恺撒提及的狄亚布林特人(Diablintes,在今马耶讷省瑞布兰及奥恩省、芒什省一带)亦属奥勒西人的一个分支。另说阿尔维恩人(Arviens,在今马耶讷省拉瓦勒)、塞苏维人(Sesuvi,或即Sesuii / Sagii,在今奥恩省塞城一带)以及前已述及的安德斯人,似乎也被作为奥勒西人的其它支系看待。奥勒西人似乎还将卡莱特人、维利奥卡瑟斯人、勒克索维人、巴伊奥卡瑟斯人、维杜卡瑟斯人、维内里人、厄苏比人、阿布林卡图伊人等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而其中的卡莱特人、维利奥卡瑟斯人、巴伊奥卡瑟斯人、维杜卡瑟斯人是互有血缘关系的,阿布林卡图伊人又依附于维内里人。如此看来,奥勒西人联盟的规模当不可小觑,且内部关系错综交织。恺撒将奥勒西人和布朗诺维瑟人、塞古西亚维人(Segusiavi / Segusiaui / Segusiani / Segusavi,在今里昂及卢瓦尔省罗阿讷、弗尔等地)、安比瓦雷提人(Ambivareti / Ambiuareti,约在今特鲁瓦以南一带)、布兰诺维人(Blannovii),又同归于埃杜维人的依附部落之列。这样,便形成了一种大族体掌控小族体、小族体又支配着更小族体的复杂格局,颇类中国春秋时代大小诸侯林立的那种状况。其血缘族体支系(clan)与政治同盟者、依附者(client)之间,常常形成彼此交错的关系,有血缘关系的可以是政治盟友,也可以不是,犹如春秋姬姓同宗诸侯国就不一定都是站在同一政治营垒里的那样。

自公元前2世纪下半叶起,罗马人开始入侵山北高卢。前122年,在罗唐纳斯(今罗讷)河与阿拉(今索恩)河汇流处击溃阿洛布罗基人。次年建立纳尔榜南西斯行省,其地域自阿尔卑斯山至比利牛斯山,居处于意大利到西班牙的通道两侧,即高卢南部地中海沿岸一带。当时高卢人正对日耳曼部落的入侵满怀戒惧之心,加之高卢政治上一盘散沙的羸弱状态,无异于给罗马人的进一步征服造成了可趁之机。公元前58年,恺撒以援助高卢的埃杜维人为名,率罗马军团对从日内瓦一带弃家西迁的赫尔维蒂人发起攻击,揭开了高卢征服战争的序幕。这次参与迁徙的赫尔维蒂人等各族团共计36.8万,在征讨战中遭罗马人屠杀的即在25万以上。前57年,攻入高卢腹地的恺撒又挥兵进征北部比利其人诸部,至前53年将其完全征服。前 52年,阿维尔尼人首领韦辛格托列克斯(Vercingetorix)揭竿而起,发动反罗马大起义,终因力量对比悬殊,被罗马优势兵力所扑灭,其全力固守的阿莱西亚城(Alesia,在今科多尔省阿利泽-圣-兰附近)亦告陷落。公元前51年,罗马最后确立对高卢全境的统治。前27年,高卢被正式组建为4个行省,除原有的纳尔榜南西斯外,又增建卢格杜南西斯、阿奎塔尼亚和比利其卡行省。

随着日后大批罗马移民的逐渐迁入,仿效罗马的城市化运动在高卢各处涌现,无论在引人瞩目的一般概念还是在个别细节的一致性方面,皆以追慕罗马的式样为时尚。公元48年,罗马皇帝克劳狄一世首次向高卢贵族授予公民权,使得愈来愈多的高卢贵族有可能利用其财富和地位迈入罗马元老院,充任议员及地方行政官员。伴同罗马上层人物与高卢贵族的日益合流,罗马化在高卢(首先是在城市中)差不多是自上而下地稳步推展着,罗马的语言文化、制度风习得以流行,高卢人经过长期交往也渐渐同罗马人趋近。其结果不但促成了民族间的融合,而且也导致了高卢语言结构的改变,传统的曾有过巨大影响的凯尔特语竟至趋于衰亡,代之以新的高卢罗曼语。高卢人原本缺乏完善的文字作为载体,可能是造成这种语言更替的重要原因之一。当然,由于高卢地域辽阔,各地、各部落在接收罗马文化方面还是存在相当差异的,也就酿成了日后其文化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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